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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开口问道。
姜言：“你让她自己抬头给你看看。”
顾川一手将顾早早抱起来放在腿上。
顾早早抬头，就看到顾川皱着眉头，小小肉肉的脸上，满是亮晶晶地闪粉，口红涂得满嘴都是。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去姜言的梳妆台霍霍了。
“早早又犯错了？”
顾川开口问道。
顾早早摇头，“不系的不系的。”
“顾早早！你这还没叫犯错吗？”姜言气势汹汹地从身后拿出那盘她珍藏的联名版眼影。
眼影早就没了当初的容貌，被顾早早的小手抠得稀烂。
每看一眼，姜言就觉得心痛一分。
“早早？弄坏了妈妈的东西，爸爸也没有好下场的，可以告诉妈妈为什么要弄坏吗？”
顾川柔声细语道。
姜言看他这副模样一直觉得自己给自己生了个情敌出来。
顾早早撅着个小嘴，嘟囔道：“小谢哥哥说喜欢漂亮的女孩纸，麻麻用了这个粑粑会说漂亮，早早也要！”
姜言皱着眉头，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
这小妮子才三岁！
就想着讨好别人了？
小谢哥哥？
“谢瑾虞？”顾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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