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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灵儿的脸色变得有些苦涩，微微叹了口气，道：“唉，和白夜那个小子一样的问题。”
“是吗？那墨瑶有没有被问住？”宁平安继续追问。
“面对文道与词宋，她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词宋，我听夫子说，白夜那小子可是被天地一问整整卡了四年，我本以为瑶儿也会被这个问题问住，却没想到她的选择如此之快。”
“我也不知道这个词宋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能把我弟子迷成这样。”
王灵儿脸上苦涩之意更甚。
“白夜与墨瑶不同，白夜这孩子之所以会纠结，是因为他的责任心实在是太重，他的身上肩负着的，是儒家的未来的希望，而他的妻子，也是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所以他才会被天地一问难住。”
宁平安顺手给王灵儿的茶杯倒上茶水，继续说道：“墨瑶可不同，她在最伤心，最失意的时候同样遇到了一个失意之人，二人年纪相仿，可以互诉衷肠。”
“二人虽算不得两小无猜，但也算是相识多年，彼此都成为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加之文道对她只有教导与启蒙之功，并未有太过深厚的渊源，所以她的选择反倒更加简单。”
王灵儿点了点头，道：“若是我能早些发现瑶儿，将她带到我的身边，或许瑶儿就会选择文道了。”
“怎么，你难道害怕瑶儿未来会像白夜那样？”宁平安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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