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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欠你一份情。”毒蛇的双眼突然不再冰冷，若不是当初的天罚他或许就是一个死人。
“我会让你还了这份情的，你附耳过来。”天罚咳嗽两声，微微说道。
说完，毒蛇低下了头，“你这辈子，难道就不能为自己想想。”
毒蛇低叹一声，更多的是惋惜，天罚好歹是他的师兄，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天罚无奈一笑带着低声的咳嗽，“人这一辈，一直为自己而活不是很累。”
“那为别人而活不是更累。”毒蛇反问道。
“你不懂！”天罚继续咳嗽，他苍白的脸突然染上一层朱红，“我都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了，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
毒蛇不再说了，多说无益。
“你该离开了，你再不离开，我或许会狠下心来。”天罚笑着，尽管他笑得很勉强。
毒蛇摇了摇头，他实在是看不透他的师兄，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很欣慰的，至少天罚没有选择杀他。要知道天罚若是想要杀他不过就是挥挥手而已。天罚的飞剑从来没有失手过，至少毒蛇知道天罚若是要动手的话，他是绝对躲不过的。
“你不会杀我的。”毒蛇说道。
“何以见得？”天罚咳嗽道。
“你要杀我，几年前就能，你那时候不杀我，现在杀我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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