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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爱你对吗？”韩心依本想不问，可是却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口。
“恩。”凝锋点了点头无力地说道，“你帮我把水晶面具摘下吧。”
韩心依摘下了凝锋的水晶面具，一阵心疼。凝锋的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却仿佛是经过了多少年的风吹多少年的雨打。韩心依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凝锋略显沧桑的脸。他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韩心依痴痴地想道。
“她很爱我，就像我很爱她一样。”凝锋执着地说道。
“可是她现在不在你的身边。”
“不，她没死，她一直活在我心里。就算是她死了，我也会陪着她，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凝锋用力地说道。韩心依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对不起。”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对我来说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凝锋轻声说道，显然刚才用了他很多的力气。
“我不想你习惯，这个习惯不好，甚至可能把自己忘了。”韩心依把双手搂在凝锋的腰间，她不想凝锋忘了自己，因为他若忘了自己，又岂会记得她，她不要这样的结果。
“忘掉自己不好吗？佛家讲究忘我，然后寻找本我。”凝锋解释道。年纪轻轻就想这些有的没的，倒是有些不可理喻。
“不行，你出家了，我嫁给谁呀。我可不想做剩女。”韩心依在凝锋的腰间一拧，继续说道，“先给你长长记性，若是再说这类丧气的话，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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