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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毫无征兆地，夏源倏然转过脸来，一双深金色的眼眸竟透着前所未有的冷戾。
别说顾亦灵被吓到了，就连后面的真莉丝也被他身上的冰冷气场镇住了。
“小源——”突遭恋人呵斥，顾亦灵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知所谓的女人。”夏源冷哼一声，匆匆收起桌上的纸条放进裙袋的化妆盒里，随即慢慢站起身，冷漠地注视着眼角噙泪的顾亦灵，眼神中丝毫没有感情波动。
“喂！”真莉丝回过神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走上前瞪视道：“顾班长好歹也是你的恋人，有你这么对待的吗？快点向她好好道歉啊！人渣。”
“不道歉又如何？”目光转向真莉丝，夏源眼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习惯性地将双手插进裙袋里，微微仰首道：“这个世界，除了死人，谁都没资格命令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