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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岚爆了口脏话，“意外个屁，我看到了，那瓶水就是姚菲薇的朋友故意丢过来的！”
沈念愣了下。
她拧着眉，安静下来。
见沈念不说话，以为沈念理亏，陈岚得寸进尺，骂的更厉害，“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沈念陷入了沉思，根本没在意，顾晟在旁边，却听得脸色难看。
他忍无可忍，“说够了没？”
说着，目光冰冷地望向陈岚，眼睛黑沉沉的，令人背脊发寒。
陈岚吓了一跳。
顾晟见她不说话了，就不再管她，视线收回，落在沈念身上，“你在想什么？”
沈念回过神来，垂下眼睛，“一点事。”
她重新抬头，目光直直盯着陈岚，“你说你看到了，那个人叫什么，哪个班的？”
陈岚刚被顾晟吓到，没那么大声了，“我怎么知道她叫什么？她又不是我们这一层的，我就见过她跟姚菲薇玩得很好。”
沈念冷笑，“你的意思，她就不是我们班的。那你凭什么说是我们班人故意做的？姚菲薇的朋友怎么了，谁还没个朋友是其他班的？”
陈岚一脸厌恶，“因为姚菲薇最喜欢背后挑拨离间，高一她在我们班就这样，屡试不爽。”
姚菲薇以前也是B班的，高一跟陈岚同班。
沈念说她，“你好意思说别人。”
陈岚气爆炸，“狗屁，我才不背后搞小动作，我都是光明正大，我讨厌你，就是讨厌你。”
这倒也是。
沈念难得觉得陈岚是有优点的。
她慢吞吞瞥了眼陈岚，回一句，“我也特别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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