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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双眸子就和她印象中一样，那么纯净，那么清澈。
可是，里面却盛满泪水。
杜风在哭。
樊小余张了张嘴，声音却卡在喉咙深处。
为什么……为什么……
……
对不起，小余。
☆、第19章 无人生还131415
13
樊小余仿佛被一股力量拽进深渊，沉在里面爬不上去.
那个地方很黑，让人很昏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可她太久没有睡过这么一个好觉了，不想醒来。
醒来了，就要面对。
面对了，就要做出抉择。
做出抉择，势必有取舍。
取舍之间，失去更多。
这就是他们的一生。
然而昏昏沉沉之中，樊小余似乎看到一个人影，她脸上的红斑很刺目，她在哭。
为什么，杜风。
为什么你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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