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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进来诊所的时候，只有孟一安在。
他在翻阅资料，看到有人进来，随手把资料收到一旁，微微一笑，“身体不舒服？”
莫寒坐下，弯唇：“嗯，不舒服。”
孟一安示意他伸出手，手指轻柔地搭在他脉搏上，淡声问：“哪里不舒服？”
“心。”莫寒目光笔直，语气冷锐：“心里痛，像被人拿刀切成一块一块那样的痛。”
孟一安愣了愣，眉头轻蹙：“最近睡眠好吗？”
莫寒紧紧看着他，神情依旧，“孟医生，请问你出诊吗？”
孟一安：“如果病人无法行动，可以的。”
“我想请你去看个人，行吗？”
“行。我先看你的，心痛的症状有多久了？”
莫寒轻笑一声，散漫地挑了挑眉，“多久？我也不知道多久了……”
孟一安仍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去医院检查过吗？”
“去看看娄梦吧。”莫寒突然话锋一转，看他的眼神又锐利了起来。
孟一安手一僵，“她怎么了？”
“她想救的那个女人死了，跳楼自杀。”莫寒别过头去，眼睛有点红，“她很难过，一句话也不说，谁也不理……我想，她现在唯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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