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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从身边陈乾扭动身子的动作来看，感觉陈乾应该是也看了我一眼。
“哎，陈乾你闻到什么味儿了没？”我砰了下陈乾胳膊问他。
陈乾被我碰了下，也就站住了，看样子是在考虑怎么形容这味道。
“怎么了，是不是在想咋说这味儿？”我看陈乾不说话，就追问道。
“嗯，差不多。我就是在考虑怎么形容这味道，这他娘的什么味儿啊， 说都不说上来。”
“哎张恒，你感觉这味道和什么比较像？”
其实，陈乾在问我的时候，我心里也在考虑眼前的味儿，和平时常见的味道中有那些是比较相似的。
不过说实话，我是真心想不出来。
“哦对了，我差不多想起来了。好像这味儿就是一个死水好多天的水坑，而且这水坑里面还有些鱼的臭水味儿 ，怎么样？是这味儿吗？”
“哎，张恒你干嘛呢，别说话。大娘说快到了，让你俩别吭声。”
走在前面的李暖突然回头，小声说着。
李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我能听出她这话音中，还夹杂着些不可反叛的味道。
我知道，她这是在提醒我，不要让我再说话了。在说话弄不好姜老太就该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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