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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问得实在突兀，弄得萧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萧阳当然没死，如果死了就不会站在他们面前了。但你也总不能对他们说，没错，我没死，你们见到的不是鬼。
萧阳认得面前这两人，一个叫毛山，一个叫苟思。两个人的名字说快了，容易被念成“猫三狗四”。以前都是保安队里毛头小子，跟着萧阳混过一阵子，没少得萧阳的好处。有一次，毛山在外面得罪了人，还是萧阳给他摆平的。当然，这事在萧阳的眼里也没多重要，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事情过去了，也就忘了。今天要不是碰到毛山，他自己也想不起来。
毛山赶紧跑过来，说：“头儿，队长，萧哥，总之，你还活着吧。”
一紧张，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萧阳好了。
萧阳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我当然活着，你以为你看到的是鬼啊！”
毛山摸摸头，特别是被萧阳刚才敲过的那个地方，感觉了一阵，又把脸凑过来：“萧哥，你再敲我一下，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最好重重的来一下。”
萧阳暗想，我要是真的重重的来一下，你立刻就去见阎王爷了。你是不知道我手指上的力量，我这么来一下就能把你的脑袋敲破，把你的脑浆子打出来。
这话当然不能当着他的面说，要是真说了，估计毛山也不信。
萧阳还是按照他的意思，敲了他的头一下，当然，没用多大力气。
毛山觉得头上一痛，摸了摸，然后，反手在苟思的头上也敲了一下。苟思捂着头，老大不愿意地说：“喂喂，你为什么敲我的头？”
“你觉得疼吗？”毛山转动着小眼睛问他。
苟思更不高兴了：“疼！你特么的试试，疼死了！”
说完这话，苟思还伸手在毛山的头上拍了下，用的力气还挺大的。毛山伸手摸摸自己的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我说嘛，当然不是做梦，萧哥真的回来了。”
萧阳也被他这滑稽的样子弄得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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