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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空如夜终于停了下来。
范莫莫看着眼前的景象，面上惨白……全身僵住。
这是……城郊的一处……乱葬岗？
一片黄土，到处插满着各种无名的木牌，或者只有一两个字的坟墓。
亦或者，有的根本没有墓碑。
空如夜怎么带她来这里了？
“灭凤陵教的人全军覆没之后，便被人扔到了这里，被皇宫的侍卫随意挖坑埋在了此处。”见她面色不好，空如夜解释道。
闻言，范莫莫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一片乱坟岗……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空如夜的意思是，带嗜血来这里，看着以前同伴们的尸骨，好让他回忆起什么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范莫莫想，他还是不要恢复记忆好了。
这种记忆，对他带来的只有痛苦而已。
除了这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嗜血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似乎，这些东西都不曾倒映在他的瞳孔之中……虽说这些记忆不是什么好记忆，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我在书上看过，若是想让人恢复记忆。刺激……一定少不了。”而面前的这一片……就是对嗜血最深的刺激了。
当时他赶到皇宫的时候，都那血腥的一幕震撼到了，他想，嗜血不可能毫无感情。
看着身边依旧木讷嗜血，范莫莫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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