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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察觉到他的心情，略微有点难受。
小乔去医院做身体检查。
小乔，“医生，我最近在备孕，一直怀不上，你帮我检查检查？”
她最近有点心事是因为无忧门的一名姑娘，他心里极其的难受，这名姑娘是她的手下，当年因为枪伤，伤了子宫，身体却一直都很好，当年的事情谁也没多想，这几年结婚了，一直想要孩子，却一直都没能怀上孩子，所以去检查才知道自己没办法怀孕，小乔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枪林弹雨，也中过好几枪，有两次是伤了小腹，他依稀感觉中听医生说过是伤过子宫，她知道卫斯理有些事情瞒着她，可卫斯理不说，她想一定不重要，所以她也没问。
可若是因为她无法怀孕呢？
小九什么也不曾说过，是因为担心自己会伤心吗？
小乔拿到报告的时候，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怀孕的几率非常小，几乎等同于零，小乔心里难受极了，原来这才是真相，什么不想要孩子，想要几年后要孩子，都是骗人的，因为她没办法怀孕，所以那么喜欢孩子的卫斯理骗她，不想她伤心，她是玻璃做的吗？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可早点告诉她了，又有什么区别吗？根本一点区别都没有，她依然不能坏孩子，只不过是多伤心一年罢了，卫斯理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如今，她也知道了，这么残酷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心里酸楚极了，她很想质问老天一句，凭什么？她的病毒好了，身体能恢复正常了，为什么要剥夺她当妈妈的机会？
凭什么？
老天凭什么对她怎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