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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皇甫荣念：“所以那个夏季……是鬼吗？”
皇甫荣念也不隐瞒，点头道：“嗯，是。”
一想到有个女鬼跟在自己的皇孙身边，太后就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太后知道皇孙能够恢复清醒，完全是‘靠’夏季的。
她很感激夏季，但这不影响她害怕夏季的存在。
万一夏季起了歹心，伤害了她的皇孙怎么办？
太后环顾殿内，略微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皇甫荣念：“那……她这会儿，在殿内吗？”
皇甫荣念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说：“夏季就在这里。”
完了他又一脸笑意的开口：“皇奶奶，夏季在跟您打招呼呢。”
打招呼……
太后看着皇甫荣念身侧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可她心里却有些紧张。
活了几十年，太后虽然不是什么无神论者，但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某只‘女鬼’面对面。
犹豫了一下，太后还是朝夏季摆摆手，挤出一个笑容：“多谢夏姑娘帮了哀家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