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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主动承认，我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
“不然，本夫人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凤母阴狠毒辣的声音响起。
一时间，院中的女暗卫纷纷低头，谁也不敢这时候开口触霉头。
“好，既然你自己不说，那本夫人只能自己找了！”
说着，凤母突然伸手抓住身旁的一个女暗卫，单手成爪死死的捏住这位女暗卫纤细的脖颈。
“说，刚刚到底是谁给公子下药？”
“我，我不知道。”女暗卫颤抖着声音道。
闻言，凤母勾唇扬起一抹嗜血笑意：“既然你想死，那本夫人成全你。”
几乎是凤母话音刚落，她的五指飞快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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