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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害他倒不至于……不过也相差不大。”安晚道。
闻言，汪睿直接愣住了。
一旁的杨杰直接是脸色大变，神情略显难看。
显然，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你们研究室最近是在做什么药物研究吗？还是人体研究？”安晚又问。
这一回，杨杰倒是没再回答安晚。
他低头，目光死死的盯着安晚手里的那瓶维生素。
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劈手夺过了安晚手中的维生素放在鼻尖轻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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