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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海燕也惊呆了，她一时间说不出话。
一柄秋雾剑在手，石明的权限一点都不比她这个首席大师姐差。
甚至更好。
因为五阶弟子常见，但是得到秋雾剑认可，宗门除了秋雾之意创始人，再无第二个。
而现在，石明就是第二个。
围观的一个个更是难以置信。
他们都不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
刚刚那是秋雾之意？
他们都不懂，但是他们知道很厉害，厉害的让他们无法理解。
芊吟自然也是愣愣的看着石明。
“好厉害，石明师弟的天赋确实不像表面那样，他天赋很特殊。”
她一直都知道。
石明师弟守了她这么多年，基本没有好好修炼，但是境界一点不差。
虽然比不上海燕师妹等人，但是完全属于上等。
尤其是还没有使用过任何灵药。
石明看着尾戚，平静道：
“我赢了。”
尾戚吐出一口鲜血，随后艰难的抬头望向石明，道：
“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