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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脖子位置，密密麻麻生长了一些如同鳞片一样的组织，再往下的肌肤则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如同额头一样的孔洞。
看起来好渗人！
陈安和宁采臣见识少，已经被震住了。
就连诸葛离和裴谦都有些诧异。
他们虽也有听闻过极南边的南蛮有蛊人，但是从来没见过。
如今一看，大为震撼。
“怎么会？”林柯挑了挑眉：“你的声音明明是……”
他倒是不关心外貌，只是奇怪为何一个青年，却像是老头一样。
难道是种族特征？
“相比春秋人族，我族天生矮小，且因喉咙有洞，所以声音大多沙哑。”
方源说着，十分难听地笑了笑：“说起来，我曾经以歌喉而闻名部落，受不少少女青睐。”
“你们的习俗还真奇怪。”林柯也不多说：“那你可否催动一下伱的法术，让我见识见识，还有，你的天赋是甚？”
第一境时，儒道最弱。
因为第一境时，儒道仍旧处在学习、积累阶段。
而第二境开始就不一样了。
第二境开始，几乎每个境界都会觉醒一个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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