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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苏染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吗？”
“真的，真的，姑娘，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会改邪归正，再也不做这丧天良的事了。”
“呵，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做的是丧天良的事？”
“知道知道，我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
“……”
苏染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嘲弄，而辛墨则是冷眼看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她前面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后面能让他痛快的说出那些人的去向。
“好好，多谢姑娘，我一定改，以后一定多做好事。”掌柜生怕她会后悔一般，紧忙连连道谢。
不管如何，先把修为保住再说。
不然他这眼睛瞎了，再没了修为，以后如同废人，离死也就不远了。“不用以后，只要你现在告诉我们，你们把昨晚大厅的其他人都弄到哪里去了，还有，以前残害的那些姑娘，卖到了什么地方，把这两件事告诉我们，我们就可以饶过你这
一次。”苏染趁机说出条件。
“这…”
那掌柜闻言神色微微一变，很是为难，似乎是在顾忌什么。
“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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