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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像是被洗劫了一般，桌子椅子倒成一地，有的甚至散架了，至于那些瓶瓶罐罐，全部都尸骨无存，变成了碎渣渣。
当他的视线看见屋子中央的…那两具尸体上，目光又是一怔。
这两个…人？
有点面熟。
东方煜左看右看，还是没有认出来。
只因为，他们的衣服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已经染成了血红一片，脸上，脖子上，手上，只要裸~露在外的皮肤，密密麻麻的扎着很多碎片。
可以说，面目全非。
那模样，触目惊心的同时又显得有些滑稽搞笑。
这死法，太有意思了。
东方煜掂着脚，一点一点的往苏染身边走去：“师傅，是你干的吗？”
“……”
苏染尽量睁大眼睛看着他，不让他看出她此时的虚弱。
“干的漂亮啊。”
东方煜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变得崇拜：“师傅，厉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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