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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专门说给禾锦听的，她却好似没听到一样，微微抬手，“都下去吧。”她的长发之下掩盖的是一张支离破碎的脸，和鬼没什么区别。
长老们退下，一直走出了殿外才敢发作：“她这不是胡闹吗？”
“你小声点……”
“眼看着大战在即，她竟然重伤了妖王？成何体统！”
“都说了小声点……”
青鸢都有些听不下去，回头想宽慰禾锦，却瞧见她满不在乎的模样伫立在床边，只盯着昏迷不醒的风绫。
外界将她传得如此不堪，她就一定也不辩解吗？
他突然有些心疼，扯了衣袖想帮她擦去脸上的血污，她抬手阻止了他。
“不必了，你留下照顾他，我去水池里洗洗。”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转身一步步离开，不管她的声音有多镇定，青鸢还是听到了她话里的颤音。
魔尊，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管外界怎么说她，青鸢一直如此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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