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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乾水脸色顿变，想爬起来，被她一脚踹在胸口。他咳出一口鲜血，疼得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想把我踩在脚下吗？”禾锦冷笑着，声声狠冽：“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们垫背。”
“十七，你不要伤害他们。”兀乾水终于认输，用力抓住她的脚踝，“我告诉你，我把破阵之法告诉你……”
禾锦这才松开了脚，半蹲下身子，讽刺地捏着他的下巴，“九哥，给你安稳你不要，非要与我为敌。”
兀乾水深深闭上眼睛，忍得手指都在抖，再次睁开眼睛狠冽地望着她，“这叫安稳？这叫苟且偷生！和以前父尊在世时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啪”，禾锦一巴掌狠狠挥在他脸上，眼中毫无情绪，“破阵之法，说。”
兀乾水被打得神识都有些涣散，过了许久才聚拢了视线，呆呆愣愣地问她：“我说了之后，可还有活命的机会？”
“九哥，你算计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天真。”禾锦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怕我知道真相后不肯放过你，我也怕放过你之后会被你反咬一口，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兀乾水睫毛都在颤抖，“十七，父尊故意没有教你这些东西，可其实你比谁都学得快，至少我们都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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