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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听点是打下手，说难听点，就是往盆里倒水。
“再倒一点。”罗涛一边揉面一边说。
“噢。”杨小茜手一抖，倒了小半碗。
盆里的面直接就粘在了罗涛手上，他揉了揉再揉，越揉越不对劲，抬头看杨小茜。
“好像稀了。”杨小茜说完又说，“得加面粉！”
“那，加吧。”罗涛点头。
杨小茜把旁边的面粉拿过来，往里倒。
罗涛继续揉。
不够。
再加。
继续揉。
还是不成型。
直到加了大半，面粉成型了，杨小茜看着一大碗面，眼神飘虚：“好像，多了——”
“你也知道？”罗涛并没有什么格外的反应，他抬起手，用沾满面粉的手指轻轻点了她的鼻尖。
“干嘛！”杨小茜伸手要去拍他的手。
她话音未落，罗涛沾满面粉的手又点上她的额头，划了道横线，还笑道，“没干嘛，做个标记。”
苞米面粉为黄色，她皮肤细腻白皙，显得格外亮眼，罗涛肩膀笑得轻颤，“还挺好看。”
“好看什么好看？”杨小茜一点都不信，也往盆里伸手，要去拿面粉沾他。
罗涛快速把盆移开：“做什么呢？别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