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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是谁？”楚牧皱眉。
“他师傅是吴立，现在就在天星门。”蒋月道。
“那奸杀平民女子，还有陈家大小姐的都是谁？”楚牧眼神冰寒，这些混蛋，为了陷害他，还真是不说无所不用其极。
“是，是我们八神门，都是我们的做的。”
楚牧叹口气，道：“你们为了嫁祸给我，还真是耗费心机。”
“我该问的都问完了。”楚牧站起身，问蒋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蒋月摇了摇头。
“杀神，求你绕了我了——你说过会放了我的——求求你，求求你——”裴悉感觉自己快死了，血都快流光了。
楚牧冷声道：“放心，我说饶你性命，就肯定不会杀你。”
蒋月欲言又止。
楚牧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裴悉，道：“但是，我只代表我自己。”
蒋月顿时明白了，眼底杀机闪烁。
“杀神，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饶了我的——”裴悉也名表了，杀神可以不杀他，但是蒋月呢？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可以走了。”楚牧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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