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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有小狗通报,又有新的军情传到,是南理的状况。
可以说,现在的南火和南理没太多关系了,面对共同的敌人,但是大家各自为战,两处战场没什么关联,更谈不到协同作战,有关南理的军情对南火并不重要。那方的军报,对谢孜濯而言只是用来判断大局的一个‘条件项’而已。
不过这一次谢孜濯看过军报后,迅速就皱起了眉头……军报记载的,是镇西王在南方集结残兵和周边青壮,准备做殊死反抗的事情。
放下军报,谢孜濯又重新拿起了丰隆和左丞相的书信。除了天书和儿子,两封信上还都提到了另个人、另件事:琥珀出山、生番躁动。
跟着垂下头开始久久思索……
好半晌过去,瓷娃娃重新抬头问帛夫人:“我们和傅程还有联系么?”
帛夫人面露迷惘:“傅程?”
谢孜濯点头、提醒:“燕国的一个将军,是一个兵马大营的主将,驻扎在红瑶城附近,我记得那只大营叫做‘镇庆’,后来他领兵造反作乱红瑶,想绑架南理使团去换他义父。”
经她提醒帛夫人才回忆起来,镇庆造反后,谢门走狗也给他们帮过些忙,不过这支队伍规模有限,难以掀起什么风浪,再就是镇庆利用当时国师与皇帝的假矛盾,打出了‘景泰屠杀佛徒天怒人怨、镇庆全力支持国师’的造反旗号,后来国师‘叛国’事发,镇庆也跟着一起丢了‘人气’,又吃了个败仗,就此偃旗息鼓,与谢门走狗也不再联系。
帛夫人的记姓也不差,很快回想起了大概经过,报于谢孜濯。现在双方已经没有联系了,镇庆是不是还在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谢孜濯点了点头:“找找看吧,死了就算了,如果还活着、还有人的话…可能会有用。”
帛夫人又问了怪话:“什么味道的?”
谢门走狗身上的担子不轻,做事的时候自然得分个轻重缓急,门内以‘酸甜苦辣’来标志事情的重要程度,酸为最轻可以暂放,辣则最重,十万火急刻不容缓。
“甜得发苦。”瓷娃娃应了句,声音平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