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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候的赵清珵，眼底有着从未有过的坚毅。
李聿头一回相信，或许昔日赵氏能够夺得这个天下，靠的并不全是马背上的逐鹿。
赵清珵的野心与欲求暴露在了李聿眼前。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没有再提起有关鞑靼有关辽东的一切。
他们只是沉默地继续往南走。
黄昏时分，余晖的光影拉得斜长，此时的赵清珵与李聿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因为怕湖中的水不干净，李聿担心赵清珵体虚，喝了不干净的水会生病，只是让他稍微抿了抿。
赵清珵的步履逐渐缓慢。
“这条路上有马蹄的痕迹，咱们顺着泥泞往前走，应该能够找到牧民居住的希楞柱。”
赵清珵嘴皮子干得都要搓火了，他望着橘黄色的夕阳，有气无力地开口：“咱们这模样，会起疑吗？”
“快到刀蛮部了，佟木不是说这边挺多中原人的吗，到时候就说咱们从刀蛮部进草原打猎，我会鞑靼话，应该能讨到一碗水喝。”
但好运并没有到来。
寂寥的狂野起风了。
李聿鼻尖轻嗅，风里有肃杀的味道。
他眯着眼睛望向远处，语气急促而紧张：“趴好了！”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李聿一把将赵清珵按到了草堆之中，马蹄从远方响起，如雷霆般轰动。
李聿神情一变，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他拍了拍赵清珵的肩膀，“在这儿躲好了，看我去抢一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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