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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寰摇头：“这里面真气稀薄，提不起气来。”
杨牙邪笑一声：“得，我先跟你说一声，如果我们出不去，那我就只能杀你完成指标了哦。”
“就你？”
“怎么，我堂堂赤仙，我比你还高两级！我杀不了你嘛……”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真气都被你吸走了。”
……
两人斗着嘴，在洞中摸索了一会，然后几乎几乎异口同声，说出了要去的地方。
“走这边。”
回寰耳朵灵敏，听到了不远处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杨牙鼻子好使，闻到了同样的地方有难言的怪味。
而这个方向，恰好也是往下一个时辰的生区在挪动。
两人七拐八拐，拐到另一个洞穴之前，看到眼前景象，都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们看到四个红色骷髅在打牌。
坐在一堆死人的白骨堆上。
骷髅们打的牌叫【道九】，用的筹码也是人的头骨、指骨，这些人骨，看周围的一些遗物，可能是发生矿难死在此地的矿工。
这四只红色骷髅头上都有两角，回寰是见过的，在老道士的炼丹塔之中。
回寰给杨牙解释：“他们叫‘血太岁’，真龙的粪便。”
没想到杨牙点点头：“知道的，我对‘地龙’是有研究的。”
“这么说，我们方才看到的那一只，不是‘地龙’？”回寰提出了疑问。
“对啊，那不知道是什么龙，哪有龙是长那样的？”
“这么说，你曾见过真龙？”
“没啊……我在书上见过……”
“书上见过也叫见过？等一下……这么说来，莫非这宛山之中，有两条真龙？”回寰总算抓住了重点。
“欸，有两只吗？”杨牙的脑子还是慢了半拍，过了许久才一拍大腿：“是哎，有两只，一只地龙，另一只……我们暂且叫它水龙。”
“但是知道这个并不能救我们……”回寰又道：“看来，今日你我，必有一场死战。”
的确，那四只“血太岁”和方才的“肉太岁”一样，是没有浮图信息的，也就是说，他们不算指标也不算积分。
杨牙埋头苦想了一息，没说话，只是上前一顿乱打乱杀，杀散了四只“血太岁”，然后把那幅【道九】牌收入了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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