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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实力，已接近改命极限。
但他觉得自己的实力，依旧弱得很。
就如玉阙号上的那些尸体散发的实力，就远远超过改命层次。
“改命之上，为圣贤。”
黄庭剑道：“圣贤之境，便是凡人武道的极限，踏入此境者便可在人族称圣作祖，为后世歌颂流传。
如九天玄宫这等势力，必定就有圣贤存在。”
林鸣心神凛然！
改命之上，为圣贤？
“圣贤，这究竟是个什么境界！”
林鸣询问。
“改命强者，是将法相寄托虚空，掌控规则之力，让自身拥有几乎不灭之力。”
黄庭剑道：“而圣贤强者，则是真正让法相与虚空融合，自身便是规则！”
林鸣顿时明白圣贤的可怕。
就算他掌握剑域，对规则之力领悟极深，也不敢说自身就是规则。
这就相当于，他如今是鸿蒙世界天道，但还谈不上说自己就是鸿蒙世界。
这一步若跨出，便相当于从鸿蒙世界的天道，晋升为鸿蒙世界的大道！
随后林鸣又想到，黄庭剑话语中似乎有所隐藏。
“你刚才说圣贤是凡人武道的极限，这么说在这之上还有更强存在？”
林鸣道。
黄庭剑沉默了一下，道：“圣贤之上，可凝聚元神，对凡人来说，凝聚元神之人，便是传说中的武神。为了与古神区分，古时万族将凝聚元神者，称为仙！”
林鸣呼吸蓦地凝滞。
原来这就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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