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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恬：没有。
下一秒，他发语音过来，嗓音低沉好听。
“今天挺巧。”
沈恬按着语音，咳了声，“嗯，好巧。”
他轻笑了声。
“沈恬，你主要负责什么？”
沈恬立即道：“美术编辑。”
他沉默几秒，问道：“大学学的美术？”
沈恬：“不，设计。”
“哦……”
沈恬犹豫了下，问道：“奶奶怎么样？”
“在医院。”
“你呢？”
“我也在医院。”
沈恬心里悄悄啊了一声，她说：“你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去医院，很累吧。”
他嗓音仍带笑。
“还行，奶奶有点粘人。”
沈恬心怦怦直跳。
周慎之那边似乎有人喊他，他顿了下，“你早点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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