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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问沉默了一霎，说道：“与沼泽之主无关。
姜七夜，我以前曾对你说过一句话。
这个世界上的至强者，都非无根之木，也非无源之水。
如果往上追溯几世，或者几十世，几百世，必定都能找到其强大的源头。
就譬如你。
你曾是虚空永夜之主。
就算你与往世做了分割，但也享有往世的余泽。
我也一样。
我原名天问，曾被此域人族誉为先贤，也是这方天域最古老的人族强者之一。
只是，无论是虚空永夜之主，还是天问，都不是真正的源头。
我们真正的源头，在域外，在苍龙神域。
姜七夜。
你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吗？
你可还记得，自己又怀有何种目的吗？”
姜七夜目光微动，轻轻摇头：
“我已经与过去做了彻底的分割。
也没有刻意去寻找曾经的记忆。
这一世，我只是姜七夜。”
柳玄问眼神古怪的看着姜七夜，问道：“你难道对自己的过往，就没有一点好奇？”
姜七夜摇摇头，淡然笑道：
“好奇是有一点，但并不大。
既然曾经的我放弃了原始记忆，想必就一定有其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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