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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海，我儿子儿媳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说！”
这一刻，老人终于问出了这个在心里憋了几年的问题。
多少次，他在午夜梦回，哭红了双眼。
多少次，他梦到儿子儿媳求他帮忙查出真相。
多少次，他想不顾一切冲到周家，当面质问。
但他却不能！
他还要苟活下去，他要照顾孙女，他必须要替儿子儿媳把孙女养大成人！
如果仅仅是他一个人，那无所谓，只要能为儿子儿媳报仇，他这条命不要都可以！
周大海怔住了。
他瞪大了眼珠子，瞠目结舌地看向老人。
“冯老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一个泥腿子，也敢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讲话？”
周大海即使被断了一条腿，但他仍旧一脸傲慢，他可是周家家主，他女儿可是何家夫人，以他的尊贵身份，冯老头一个臭老百姓怎么配跟他说话！
草，一介贱民而已！
这一次，老人没有向之前那样隐忍，而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周大海，告诉我，我儿子儿媳究竟是怎么死的！”
“是不是你害死了他们！”
“说！”
老人紧紧抱着孙女，用充满悲愤的目光含着泪瞪着周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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