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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位,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都马上要入土的年岁了,而对方,却依旧是二十几岁的风华正茂。
“李掌柜,老当益壮?”
方尘笑道。
“还真是方先生!”
李掌柜有些激动。
两人闲谈了几句,他便目送方尘二人离去。
“哎,我怎么就没胆子问问,为何方先生就不会老呢……”
李掌柜摇头叹气。
回到了桃花村,方尘和小玉便在此暂时住下。
十数年后,小玉送走了垂垂老矣的李美燕。
又过一些年,她的大姐生了一场病,率先离世。
她的姐夫徐天幻过了几年也死了,似是郁郁而终。
自从李美燕过世后,方尘和小玉时不时就会出去游山玩水,过个三五年再回来。
不知不觉间,她上面的几个姐姐也相继过世。
就连小玉自己也早就白发苍苍。
“纵是武道天成,也终究抵不过岁月如刀。”
小玉站在一座湖泊边,看了一眼倒影中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望向身边的方尘,轻声道:
“先生,你是仙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