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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玉仙子眸光一闪，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刚刚不知是世子登门，还请世子原谅。”
“你不用刻意模仿她说话，你不是她。”
方尘轻轻摇头。
玉仙子茫然道：“世子此言何意？”
“看来从最初开始，你就已经有了灵智，悄无声息占据了小玉的肉身。”
方尘淡淡道。
事已至此，玉仙子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目光变得淡漠：
“你想对我做什么？陪你睡觉吗？我可不是她。”
“就好像我稀罕你一样，你甚至都不是一个……人。”
方尘淡笑道。
玉仙子看似淡漠的目光里闪过一抹怒意。
她沉默了几息，淡淡道：“那你要做什么？以前的玉仙子已经死了，你想叙旧的话，不应该来找我，我并非她，与你没有半点瓜葛。”
“如果玉仙子真的死了，我会亲自送你上路，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得尝试一二。”
方尘笑道。
“这是她的肉身，你舍得？”
玉仙子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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