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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霄年纪小，第一次跟人表白就遇上这种事儿，难免手足无措。
他站在原地，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没一会儿，宋宁昭懒洋洋地抬起头来，朝湛霄看过去，“她刚刚强上了我，得对我负责。”
湛霄：“……”
陈婉卿真的服了宋宁昭的不要脸，她在宋宁昭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对湛霄说：“好好工作，别胡思乱想。”
聪明的人都能听出来这是拒绝了。
湛霄点点头，丢下一句“对不起”，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湛霄走后，陈婉卿直接甩开了宋宁昭，“你也滚蛋。”
“不。”宋宁昭锲而不舍，再次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我一走，你就去勾搭别人了，我要每天都看着你。”
陈婉卿把宋宁昭拽过来，拍了拍他的脑袋，“你晃一下。”
宋宁昭很听话地晃了两下，“怎么了？”
陈婉卿：“听听你脑子里的水声。”
宋宁昭：“……”
陈婉卿：“别以为接手了宋氏把老爷子的人处理干净了就高枕无忧了，盯着你位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别恋爱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