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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师父也会口是心非，明明是不希望徒儿跟锦凉在一块儿，却非要祝福徒儿同锦凉，师父，你说说你是怎么醋了？”君好仰着头问。
“这个……”云殇不知要如何说，想了想直接说道，“就是很后悔没有早先承认对你的感情。”
“师父有多爱徒儿？”君好又开始这百问不厌的问题，每次师父都不会说，可她没有放弃过。
云殇低头瞧着她，目光落在她眼睛上，曾经清澈透亮的一双眼如今却没有一丝光亮，黯淡无神，不禁心疼她。
“很爱。”
君好一愣，似乎没听清，似乎是不相信师父会说这两个字，“啊？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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