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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师父？”若水说话都不利索了，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瞪着大眼睛，若水看着离川，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这梦就碎了。
离川转头看着那株红梅，眼眸中略疑惑，“莫不是此梅是公的？故而无花？”
若水眼前黑了一黑，随即抽搐着嘴角，离川师父压根不适合说笑话，这冷笑话不要太冷好吧！
不过经离川这么一说，气氛不一样了，若水很自然就消了一半紧张，忽觉离川师父第一次这般接近尘世，这般接近她。
“师父……你可还生若水的气？那日非我所愿，不曾想却是令师父险些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