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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激动，打瞌睡有人主动递上枕头。
他瞥了一眼实验室里的监控，还有旁边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那个人什么事也没做，直到他们离开，在大门关闭的瞬间，通过缝隙，肖霖柒看到他拿出手机，整个人瞬间放松。
是值班的。
出了实验室，卫杰带着肖霖柒去食堂，根据他讲的白塔里有很多个食堂，每个食堂等级不一样，越高层的食堂料理就越高级，他今天预定了高级烤肉餐，食材来源于一种变异牛，根据专家勘测，肉质达到末世前和牛水准。
肖霖柒原本还有些期待，等厨师把放肉的盘子端上来后，他一看那肉，期待的笑容裂开了一点。
这肉看着眼熟，不就是出现在渊州森林那晚蹦迪现场的牛吗，地凤它们猎了好多只来吃。
“这种牛饲养起来非常消耗资源，但肉质美味，做出来的牛排更是一绝，明天我们点它做的牛排怎么样？”卫杰笑眯眯地说，看肖霖柒傻了的模样，心想真好得手，随便露出一些东西就能哄骗。
肖霖柒回神：“……会不会太贵？”
“没事，你敞开肚皮吃都行。”
两人说话间，厨师已经开始烤肉了，牛肉散发诱人的香气，确实勾人馋虫。
那厨师考完一片肉后，蘸了酱料，放到肖霖柒的碗中，肖霖柒咬了一口，瞬间心痛，那些异兽们浪费了上好食材，暴殄天物，他自己也暴殄天物。
厨师烤着肉，忽然浑身一冷，他看到这个被卫杰热情接待的年轻人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厨师有点惊恐，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是肉烤得不好吗？”
肖霖柒摇头，几口把嘴里的烤肉吃掉，他刚刚激情想把厨师搬回渊州森林。
卫杰吃了一会，忽然对路过的一个食堂员工说：“麻烦帮我把我冷藏的那瓶红酒拿过来。”
他说完，转过头来笑道：“最近每天我吃饭总是喜欢配一杯红酒。”
肖霖柒点头：“卫哥，你的生活品味……还是叫仪式感，很不错。”
“习惯就好。”卫杰伸手，结果食堂员工递过来的两个高脚杯，接着是红酒瓶，没让别人倒，直接自己倒了。
红色的液体进入玻璃高脚杯里，其中一个被推给肖霖柒，肖霖柒半抬手：“我不怎么喝酒……”
“没事，这才一点点。”卫杰把红酒瓶递给食堂员工让他们拿走。
肖霖柒确实觉得高脚杯里的红酒不多，就喝了配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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