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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卫珹儿又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我是怎么露馅的？”
狗蛋拿了块帕子把卫珹儿的小脸擦干净后才说道：“你没有露馅。”
卫珹儿眨了眨眼。“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装傻？”
“黑姐姐会相面。你的面相告诉黑姐姐你没有烧傻。”
“……”卫珹儿怎么也没想到漏洞在这。“你说的对，我就是再聪明也不可能把天下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嗯。”狗蛋给卫珹儿倒了杯水。“喝杯水。”
卫珹儿把水杯接了过去。“谢谢。”
卫珹儿哭了这么长时间正口渴。
一会，卫珹儿就把水喝完了。
“还喝不喝？”
“喝。”
“那我再给你倒一杯。”
“好。”
这次，卫珹儿就喝的没有刚才那么快了。“你知道我是在装傻的时候是不是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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