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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江洋的态度，好像对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了如指掌。
这让贾全勇的心里更加没底了。
在他看来，江洋现在脸上的笑比恶魔还要可怕。
liy芳见贾全勇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心里已经是把贾全勇的祖宗八代骂一遍了。
“没用的东西。”
liu芳暗骂一声，随后挺了挺胸脯，走到了江洋的面前。
“江总，实话跟您说了吧，上次离开厂里后，我们没有去跑市场，而是去投奔黄德发了。”
这番举动让江洋对这个女子有些刮目相看。
敢作敢当是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江洋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liu芳继续道：“黄德发那里的冷饮换粮，还有在农村的集字活动，都是老贾的渠道商去做的，主意也是老贾给黄德发出的。我们这次过来，就是跟您道歉的。”
江洋把烟头熄灭，疑惑的问：“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liu芳想了想，声音比蚊子还低：“黄德发那混不下去了，想重新做您的买卖。”
静。
整个办公室里连跟针掉在地上都听的清清楚楚。
谁都没想到这个女人说话如此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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