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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俯视着下方的两人，觥筹交错，脸上带着得意和蔑视。
“屠主管，要不要把他转入暗处，打败了灰枪，是把好刀。”一个山羊人穿着白色西服，胡须梳理的很整洁。
屠锐吐出一口烟圈，眼睛在烟雾中很模糊：“不，我拿他有用。”
“那可惜了…”山羊人微微摇头，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偶尔蹦跶出一只不受控制的跳蚤又怎么样？终究还不是要臣服于他们。
台上，戈尔神色复杂，即便倒计时已经结束，两人也没有立即动手。
沉默的四分钟…场下的观众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各种脏话狂飙。
“衣服上应该有个故事吧。”李宇终于开口，像是聊家常一样。
“是啊…不过都是过去了…”戈尔点了点头，有些恍惚，却没有说的打算。
“你动手吧…”他很淡然，即便已经预知到自己的下场。
李宇没有理会他，而是抬头环视二楼，他不知道屠锐在哪个贵宾室。
“不管我打死你，还是不打死你，我都只有一个下场。”李宇开口：“所以…”
在五分钟的时间刚过的时候，他露出一抹微笑：“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