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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晓梨沉默了片刻，扭头看了看余哲森：“最近忙过头了，这个案子我没去跟进，吴姐的情况全部属实吗？”
余哲森不假思索地点头：“她没夸大，事情就是这样。”
吴洺气鼓鼓地继续道：“而且我有明确的怀疑对象，应姐你如果能派人去蹲守，多半会有收获的！”
“很抱歉我没有权利这么做。”应晓梨无奈摊手，“我不能干涉安全局的指挥，更不可能让他们凭借你个饶怀疑去监视一个公民。”
“为了案子走捷径也不行吗？”
“程序正义很重要。”应晓梨语气相当认真，“我想保住安志的初衷就是我认为他是最有原则的总局长，安全局在他的领导下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又是程序正义，余哲森心想，当初自己在七岛市也听克莱尔过这样的话。
当时他被克莱尔服了，思想上认同了程序正义的必要性，但现在他却不能马上接受应晓梨的观点。
“程序正义”必须在一个合理的秩序框架下才有意义，如果作为外壳的铁穹秩序存在严重的架构疾病，一味追寻程序正义还有必要吗？
人们对现实的秩序越不满，才越会在心里期盼超脱秩序之外的英雄，像“神隐”那样的组织才会有生存的空间。过去余哲森坚定地相信义警和侠客是不必要的，维持秩序靠安全局就足够了，但现在他的想法已经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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