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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鸣航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仿佛吃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这么久了，还没放下吗？”余哲森继续揶揄他。
“不，和这个没关系。”
“那你为什么露出这么一副便秘的表情？”
“是你的小人之心让我觉得不舒服。”孙鸣航淡淡地回应道，“准确的说是你的睚眦必报让我觉得不舒服。”
余哲森笑了：“你都说‘睚眦必报’了那一定知道我为啥故意恶心你，下次就别在背后乱传我的八卦了。”
“是那个新人追着问的，我只是回答了我观察到的客观情况。”孙鸣航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行吧，迈克·弗朗斯今天有给你什么新的东西吗？或者说，他之前的那个请求有没有变化？”余哲森不再纠结于彼此的小恩怨，关心起了与明晚接头有关的事。
孙鸣航说：“请求没有变化，他再一次跟我确认了明晚我会去和马修碰头。而且还告诉了我辨别马修的方法。”
“是照片吗？”余哲森想起昨晚在街边二层小楼里丁四也给他们看过一张马修的照片，不过那张照片上的人没有露出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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