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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吴小洺说：“你先回去吧，我去外头等等人。”
“你去吧，不用在意我。”吴小洺摆了摆手。
等余哲森走远之后，她对还没离开的褚月曦笑了一下：“嘿，实习生小姐，还记得我吗？”
褚月曦微微皱眉：“金先生的秘书，空间转移能力者。”
吴小洺开心地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记性不错嘛。”
褚月曦抬手摸向耳边准备重新合上面甲，淡漠的表情仿佛告诉吴小洺她们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哎，你其实不用对我抱有那么大敌意的。”吴小洺耸了耸肩。
“你误会了，我没有对你抱有敌意。”褚月曦语气淡淡，“我只是和你不熟。”
吴小洺捂着嘴轻轻笑着：“我比较直白，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们都不算他最在乎的女人，没必要这么较劲吧？”
褚月曦的眼角微微扩大，吴小洺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一边说：“讲道理我们不应该是同盟吗？还是说你觉得做一个徒有其名的女友已经足够了？或者你觉得冒牌女友的地位高我一等？”
“你说话真的很难听。”褚月曦终于对她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之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忠言逆耳利于行，哈哈……”吴小洺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我说了我很直白的，在各种方面都是。”
褚月曦不再接话，默默合上了面甲，转身回到门外的警戒线附近站岗。
吴小洺有些自讨没趣地摊了摊手，独自从小区大门的另一侧离开。
几分钟后，第二辆市政厅的公务车如约而至，从车上下来的是乔纳德和安志天。
余哲森也像对靳守南一样，认真地向二人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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