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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卓重石和那个邮箱存在直接关联，钟长官便在审查案情记录档案时抹去了这一段有关卓重石的调查。”
卓重石在七岛市商界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是金见深与之见面都得尊敬三分，像钟雨谷那样谨慎敏感的人会这么处理也不出余哲森的意料。
邮箱的线索到这里便断了，但对余哲森来说这一次拜访刑事侦查部并不是没有收获。
尤其是ex德讯科技集团这个公司，他一开始便觉得听着有些耳熟。
不过当时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和那名办案专员的案情交流上，直到傍晚下班的时候才想起来，吴小洺和他说过神隐正在介入调查非法制作贩卖超梦商品的事件，锁定的目标任务就是ex德讯科技集团的少东家卓艺锋。
卓艺锋是卓重石的独生子，这两件事之间会有什么关联吗？
“余哲森，你有什么心事吗？”褚月曦发觉了余哲森一路上沉闷不语。
余哲森对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自己在想一件案子。
“是关于程赫阳吗？”
“那倒不是。”余哲森说，“带走程赫阳的那个外骨骼装甲的外观数据已经通过夷光传回安全局去调查了，克莱尔让技术部的人先研究，有专门的人负责跟进。至于程赫阳的下落……”
“管理局好像不是很在意是吧？”
余哲森无声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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