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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楚枫身上的血水，大片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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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他，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更像是一团模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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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楚枫，还有清晰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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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你是真的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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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夏星辰，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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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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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是你师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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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秃顶老头对楚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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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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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发出了一声轻笑，虽然很虚弱，但还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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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知道吗？我现在完全可以杀了你，知道我为何不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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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顶老头自然不信楚枫的话，但还是戏谑的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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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配。”楚枫此话说完，一口血水吐出，喷向秃顶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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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秃顶老头身形一闪，便将其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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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嘴硬没有用，修武界靠的从来都不是嘴巴，而是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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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确能忍，但你也的确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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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在这里忍着，是浪费老夫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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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在加快你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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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老夫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光殆尽，你…也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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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顶老头此话说完，眼中便涌现出了杀机，可楚枫的一句话，却让他暂且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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