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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妍。”
秦少驹身子稍稍前倾，“你……现在还爱着陆谨轩吗？”
陆谨轩……
宮雪妍一怔，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名字？
宮雪妍扯扯嘴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陈年往事，我早就不记得了。”
“不记得？”秦少驹笑，“那么，我换个说法，素素……好吗？”
“？”宮雪妍惊愕，猛地瞪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秦少驹笑的越发得意，“这个素素，是谁的孩子？你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人，那就是陆谨轩！但是，你现在和谁在一起？赫连肆！是与不是？”
宮雪妍语滞，秦少驹说这些，想干什么？
“哼！”秦少驹冷哼，“你……为什么和赫连肆在一起？”
宮雪妍口舌干燥，“你到底想干什么？”
“简单！”秦少驹眸光狠戾，“我想知道，这个赫连肆，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赫连肆！当年赫连肆病重，所以现在这个……不是真正的赫连肆，而是他的外甥陆谨轩！是与不是？”
面对质问，宮雪妍浑身一震。
她摇着头，脸色煞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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