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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顾盼便眨眨马虎眼，也是，苏锐今天为自己做得够多的了，自己再折腾下去，也太不知好歹。
于是，顾盼便收口了，专心吃粥。
苏锐凝视了她半响，看着她心情好像不错，便仿佛很随意地问了下去。
“现在心情好点了吧？昨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高言栩没来？”
顾盼眸光黯然了下去，只随便应了句“哦”。
苏锐蹙眉，有点不懂，“那你不打电话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或者他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顾盼神色更加黯淡，轻轻回答，“我手机进水，开不了机，他找不到我。”
真的，关机了？
苏锐沉吟了一下，既然高言栩并非有意外，而顾盼又故意关机，显然这两人之间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是什么？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不该问的，能忍住，他就不问。
两个人各有心思，静默在吃粥。
神游之际，顾盼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在梦中的画面。那一年的夏天，也是她的生日，她在向日葵花田下等某人，等了大半天。
“苏锐！”
突然，顾盼抬起了头，心血来潮地叫起来。
苏锐吃着粥，有点不经意，随便应着，“哦。”
“记得吗？小的时候，我有生日，把你约去游乐场见面了。那次，你明明答应下来的，但后来，为什么你没有来？”顾盼故意问得很轻巧，仿佛只是不经意的闲聊。
这个问题，她忍在心头快十年了，第一次想着要问出来。
苏锐抬头，迎着顾盼透亮的目光，有种有苦说不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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