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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林素馨点点头,随后对燕扬说道:“当时我们见到病人的时候,病人的情况很奇怪,四肢肿胀,检查之后没有任何异常,可是一刺破皮肤,就会有深黑色的脓液流出来。”
“深黑色的脓液?”听到林素馨的描述,燕扬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一般来说,脓液只有黄色一种。这种深黑色的脓液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病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嗯,深黑色的脓液。”林素馨重复了一遍燕扬的话,告诉他没有听错,“当那些深黑色的脓液流干净后,病人四肢的肿胀就会恢复正常。所有的生命体征也会恢复到正常情况。”
“要是这样的话,你们不是只要把脓液挤干净就可以了吗?”燕扬说出了一个简单而有效的办法,“而且还可以将那些黑色的脓汁收集起来研究,说不定能够找到发病的真正原因。”
“这个办法我们当然试过。刚开始也有效果。”林素馨看着燕扬苦笑着说道:“可是随后病人的四肢又出现了肿胀的情况,而且当我们挤出黑色脓汁之后,病人的身体就会变差。”
“看来这个黑色脓液只是结果。”燕扬皱着眉说道:“如果你们只是把脓液挤出来,没有去除到体内的病毒,那么脓液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这种情况下,病人的身体当然会变差。”
“可是如果不将脓液挤出来的话,病人就会持续的高热,昏迷。”林素馨无奈地对燕扬说道:“如果我们袖手旁观,那么病人一定会在受够折磨之后,全身肿胀,然后痛苦地死去。”
“现在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听到林素馨的话,燕扬明白她现在所面对的两难抉择,点头说道:“他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按照你们的估计,病人还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林素馨面色凝重地说道:“现在我们只能一边给病人注射营养液,一边将脓液少量的排出体外。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周,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最多再有三个月,病人一定会撒手而去。可是我们专家组讨论了好久,都没有提出一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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