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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过了一刻钟之后，马卡里才缓缓地说道：“其实那则传言很简单。据说卡尔曼病毒并非是自然形成，而是古代人用秘密方法培育的一种活性毒药。所以才一旦发作无可救药。”
“这么说倒是很有道理。”燕扬摸着自己的下巴缓缓说道：“如果能够控制发作的时间，那么这种病毒简直就是完美的暗杀利器。平时检测不出来，一旦发作就没有人能够救下来。”
“我也不知道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马卡里在一边连忙解释道：“要是按照这个思路去想的话，咱们现在都已经中了一种解不了的毒。只能在剩下的时间里面慢慢等待着死亡。”
“不对，应该不是毒药。”燕扬仔细想了一会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么猛烈的毒药要靠什么来控制？总不是看运气吧？所以，卡尔曼病毒应该是一种我们没见过的新病毒。”
“希望是这样吧！”一边的马卡里苦笑着说道：“不过，不管是得了绝症还是中了剧毒，这两个选项听起来都不是那么美妙。现在，我只能希望你早日能够研究出抗体，救我一命吧！”
就在燕扬准备打趣马卡里几句的时候，观察室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燕扬知道肯定又是来找自己。一脸苦笑地抬头向门口看去，却见一身干净洁白研究服的方湘甫从门外走了进来。
“方医生，你怎么来了？”看到方湘甫出现在这里，燕扬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按常理来说，方湘甫就算是不认识自己，也绝对不会做什么逼迫自己的事情，难道他来是另外有事？
“燕扬，我们两个人也算是有些交情。今天我来是有个问题要问你。”方湘甫看着燕扬，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我只希望你能诚实回答这个问题，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隐瞒或者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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