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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想说什么？”燕扬见到林素馨有要发怒的架势，连忙转移了话题。虽然美人薄怒赏心悦目，但是自己也不想平白无故挨上几句骂。
“我刚才说到哪了？”林素馨一愣，随后想起来，自己刚才正在跟燕扬说大会流程的事情，可是正在这个时候，方湘甫登门拜访，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燕扬想了一下，“你刚才说到，不怕他们收集实验数据，你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没错。燕扬，这个星期不过时理论大会而已。下个星期是检验这些实验数据的时候，如果药物真的有效的话，那么肯定会有很多医药公司蜂拥而来。”
“这有什么？这件事情不是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吗？”燕扬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看我只是拿出论文就有医药公司上门，等经过了实验，他们还不得踏破门槛啊！”
“你这个人看起来挺聪明，怎么这个时候这么笨呢？”林素馨有些急躁，“你以为做实验是跟我们在实验室里面做的一样吗？这次是直接做人体实验的。”
听到林素馨的话，燕扬猛然抬头，“你是说，这次的实验都是在正儿八经的人身上做的？”虽然燕扬猜到可能会做实验检验真假，但是没想到大会竟然丧心病狂到用活人的程度。
之前在西海市燕扬研究出解药的时候，也是现在小白鼠的身上做过实验，证明了效果之后才用到了人体上。况且，当时的情况危急，如果不用药的话，那些研究人员肯定会死。
即便是这样，燕扬心中也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直到最后一号首长下令，燕扬才最终下定决心，将这些药物用到了那些研究人员的身上。
尽管燕扬和林素馨他们尽了全力，但是最终十六名研究人员中，还是有两人不幸牺牲。虽然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但是燕扬的心中仍旧有些淡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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