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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溯流靠在靠背上，薄唇紧抿。
午夜十二点已过，一切恢复原样，看起来什么也没有改变。
车子在封瑾的别墅外停下，封瑾已经呼吸平稳，俨然睡着了。
江溯流抬手阻止了司机开口。车内光线昏暗，江溯流掩盖在镜片下的眼眸也一点一点地染上阴影。她一直以来睡眠不好，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哪怕是化了精致的妆容，可细节上却瞒不了拥有多年医学临床经验的他。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封瑾终于醒了过来，她缓了缓神，发现已经到了。
而此时江溯流率先下车，然后替她拉开车门，将自己的手递给她。
封瑾搭着他的手下车，别墅的灯火很亮，似乎是在等封瑾回来。
封瑾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还给江溯流，并说道：“江秘书，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总裁。”接过外套的江溯流微微躬身，“那么，晚安。”
看着封瑾走进别墅的大门，江溯流才回到车内，让司机送自己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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